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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只剩凌靳言一人了，他无所顾忌地释放着自身的冷意。
在殷素素面前，他可以温柔得不成样子，但别忘记了，仅仅只限于殷素素而已。
至于其他的人，他都不会放在眼里。
所以究竟是谁伤了素素？
“老顾，帮我查一下素素昨天去了哪里，都干了些什么。”
凌靳言坐在沙发上，左腿压住右腿，笔直挺拔的身躯和宛若神袛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。
他不动声色地开口。
“素素？你老婆？”
顾明羽明知故问，语气中的调侃味更浓了，“咋啦？嫂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？”
“滚。”
凌靳言毫不留情地说出了这个字，“现在别和我开玩笑，我和你说正经的。”
顾明羽接收到凌靳言不悦的信号，敛了敛神，“收到。”
“什么时候能给我详细的报告？”凌靳言追问得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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